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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几乎尝到了腥甜，那股汹涌地痛意也依旧没有半点停歇。
直到天色渐暗。
沈泽川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家，麻木得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门前站着一道身影，像是等他很久了，怀里还抱着一个熟睡的不足满月的孩子。
可沈泽川仅仅只是看了一眼，便径直略过。
宋瓷脸上的微笑渐渐凝固。
“你现在连对我说句话都不愿意了吗？”
“明明只要你点头，我们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不好吗？”
“她已经不爱你了！”
沈泽川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莹白的月光倾泻而下，透过斑驳的树影落在他身上，朦胧之中显得十足俊美清冷，让人看不透，摸不清。
“泽川。”她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嘶声道：“许婉她就是在故意耍你，折磨你，你还不明白吗？！”
沈泽川终于缓缓回过头，在宋瓷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字一句开口。
“我明白，我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