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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呢？
转头一看，白莲缩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大眼睛里泛着泪光，正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看到这可怜模样，牧千诚忽地心中一软。
原本因为红莲妖女而产生的怨气，渐渐消散，怎么也恨不起来。
白莲与红莲妖女虽然是一体，但有本质不同。
一个全心全意帮他，把他当哥哥，一个杀他毫不犹豫，还要吃了他。
若是能将其分开，或者让红莲妖女永远也不出现，那就好了。
可这显然不可能。
“起来吧，刚才不怪你，哥哥不该吼你。”
他走过去，准备把白莲抱起来，但是突然又停下。
刚才亲了白莲一下，然后就变成红莲妖女。
是不是因为亲密的举动，才导致红莲妖女出现？
就像是精神分裂患者，某些特殊事件能让人格发生转变。
说不定红莲妖女和白莲就是这种情况。
想到这里，牧千诚对着白莲招招手，让她自己起来。
白莲小脸上恢复一点喜色，连忙屁颠屁颠跑过来，“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牧千诚眉头一挑，试探问道：“你记得刚才的事？”
白莲摇头，“不记得。”
“那你为何道歉？”
“我嘴里有哥哥的血，我知道肯定是我伤害了哥哥。”
白莲说着话，忽然舔了一下嘴角残留的血迹，接着又补充一句：“哥哥的血好甜！”
牧千诚立即皱起眉头，板起脸来，“记住，以后不许喝哥哥的血。”
“嗯！”白莲乖巧地点头。
“好了，你继续练习制卡，哥哥要收拾一下屋子。”
虽然没发生激烈打斗，但是牧千诚刚才受伤，流出不少血，地板一片狼藉。
他要趁爸妈回来之前，打扫干净，免得他们担心。
也多亏他们没在家，否则听见动静赶过来，可能会被红莲妖女杀死。
牧千诚突然心中一阵后怕，下次红莲妖女再出现，可未必有这么幸运。
就算自己不怕死，也不能连累家人。
可他无法舍弃白莲！
没有白莲，就没有时间加速，也没有那种灵感爆棚的感觉，更不会改造出新符文。
白莲对他来说，就像是外挂，有可能让他走上人生巅峰。
所以哪怕是有危险，也不能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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