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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发拧着短粗的眉毛看她，“你这端着的模样倒挺像正儿八经的娘们，小爷坐在这，你不伺候着？”
许岁晚见状，忙要给他倒酒。
她手脚有些慌乱，因为跟她一起进来的那些女人们有的被人压着，有的跨坐在男人腿上，还有的……
许岁晚只是瞄了一眼，就面红耳赤起来。
她生怕自己的身份就这样被揭穿，端起酒杯想要喂楚妄喝酒，“小爷，您请。”
她这浓妆艳抹的样子，将脸上的清纯感抹得一点不剩，楚妄很不喜欢。
他别开脸，吴发见状，贼心不改地上前，“小爷，我帮您换个玩得开的。”
“好。”
他居然说了好。
许岁晚和吴发都是一惊，后者迫不及待过来要拉她。
她手腕细得很，两根手指头就能捏住，许岁晚看到吴发那一脸色样，她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你以为小爷是真同意吗？”
“什么意思？”
许岁晚赖在楚妄身旁不动，“小爷的女人，他还没说不要呢，你就要上手抢吗？”
这帽子扣得可有点重了。
吴发瞪着一双鼠目，“小爷说了好。”
“这已经是你第二次说要给小爷换个女人了，明眼人都知道是你看中我，你觉得小爷心里会没想法吗？”
许岁晚每句话里都翻涌着挑拨。
吴发一惊一怔，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小爷，别听这女人瞎说，我可没那个意思……”
楚妄半边面色沉在阴戾当中，“你就这么喜欢我的东西？”
“不不不，不是，我是看她伺候不了您……”
“你要真心心念念的，拿去。”
许岁晚看到吴发面如死灰，“我不敢。”
楚妄嫌包厢内热，脱下了外套放在旁边。
她紧锁的眉头刚要展开，却被楚妄搂过肩膀往下按，她的脸撞在他腿上，想要起来，楚妄用西装兜住了她的脑袋。
这个动作很不雅，令人浮想联翩。
楚妄的手隔了层布料摸向许岁晚的嘴，“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