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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血，都已经干涸了。
她盯着那一滴滴的血渍看，“舒姨，昨晚来找楚妄的女人，是谁？”
舒姨拎了一桶水过来，弯着腰轻声说道，“我问过了，是豪门会所的陪酒小姐。要不是她硬闯进来，小爷昨晚根本就不会知道那件事。”
赵思南握紧了手掌，看眼外面的天，“他一会会回来的吧？”
“肯定会的，小爷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啊。”
舒姨赶紧清理掉地上的血渍，那两条藏獒仿佛知道自己闯祸了，趴在那一动不动。
赵思南恶狠狠地道，“没用的东西，你们是畜生，咬死人又不用偿命的。”
她眼皮下一圈乌青色，昨晚根本没睡好，她想象着楚妄和许岁晚滚在一张床上的画面，她真的要疯了。
楚妄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赵思南听到动静声，推了轮椅过去，一眼就瞧出楚妄身上的衣服换了。
“要吃晚饭了吧？”楚妄没事人似的走向赵思南。
“嗯。”赵思南声音有些哑。
楚妄看了眼她的脸色，“没睡好？”
她满面的憔悴，人看上去很虚弱，赵思南拉住了楚妄的衣袖，“许岁晚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多大的事。”
楚妄似乎不想提起。
赵思南神色却有些紧张，眼里也装满了愧疚，“楚妄，我是不是把她害了？我昨晚想了一夜，越想越怕，我不该……”
“她没事。”楚妄回握住赵思南的手，很凉。
她顺势抱住他的腰，将头枕在他身前，“你说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我气她跟你在一起过，我让她去了豪门会所，药也没有一下子都给她。你告诉我，她不会真的出事了吧？那样我会愧疚死的。”
赵思南仰面望着楚妄，潭底全是担忧。
她看上去真是怕了，很后悔，楚妄的语气不若方才一样冷冰冰的，“别担心，只是差点出事了。”
赵思南一听，心里咯噔下，楚妄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幸好，她赶在楚妄问她之前，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对不起。”赵思南眼圈泛红，眼泪没忍住涌了出来，“我没想到那里面这么乱的。”
毕竟她也是赵家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娇贵公主，“我以为就是陪陪酒，楚妄，对不起……”
舒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脸惊讶，“怎么哭了？”
赵思南不停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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