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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远点了支烟，试图用尼古丁尽快平复心中的燥意。
但回复陈美丽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异常，十分平静：“她走了。”
陈美丽一怔，随即又有些慌乱地解释：“我、我没有查岗的意思，我是相信你的。”
“我没有怪你。”
顾深远又抽了口烟，没等到电话那头的动静，便问：“还有事吗？”
“……没有了。”
“嗯。”
挂了电话，顾深远来到阳台。
懒散地靠着围栏，看着呼出的白烟融进夜色里，他唇角浮起一抹自嘲。
看来，今晚又是一个难眠夜。
……
春风和煦，绿柳扶苏，城市里处处一片郁郁葱葱。
咖啡厅里，许意向乐陶陶倾诉自己的苦恼：“是不是真的是我年纪大了，男人对我已经没有那种生理上的想法了？”
乐陶陶白眼快翻上天了：“姐妹！你清醒点！你就随便往那大马路上看看，那些路过的男人，但凡朝你这里看过一眼，哪个不是连道都不看了，就盯着你看的？”
“可是顾深远为什么不碰我？”
“他不碰你，不也挺好？我就喜欢对我没想法，还肯给我钱花的男人，比如我师父，嘿嘿……”
一提起师父，她兴致很高，“我师父啊，就是生错了年代，如果他生在古代，那一身本事，绝对是一代枭雄！”
“这么喜欢，嫁给他啊！”
“唉……”乐陶陶苦恼，“做师徒还行，做夫妻，我……唉！如果和他在一起，他也不碰我，那就好了。”
许意摇了摇头：“都在一起了还不碰你，要么是他不行，要么就是他一直做好着随时抽身的准备，根本没有和你长久下去的打算。”
乐陶陶若有所思，问许意：“你觉得顾深远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