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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该是该笑。
一直以来被捧得很高、拿了无数奖项的他，已经是作为很有话语权的前辈了。
可是这一刻，自尊，面子，全部被死死踩在了地上，可是他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偏偏没办法作出半分辩驳。
此时，乔斯煜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围着的人群安静下来，可是眼底的崇拜和渴望却无法隐藏。
他侧头，轻声对苏暮雪道：
“多谢苏总，润笔费已经打在您的账户上。”
随后，声音大了一些，深邃冷冽的眉眼扫过众人，一字一句道，
“是的，本人之前悬赏的那位，确实就是苏总。现在，大家应该没有意见了。
“这幅画在这场艺术展完成，乔氏集团一定会买下，作为永久的藏品。
“苏总现在比较忙，还请各位，不要继续打扰了。”
随后，又看向柳霜，
“柳老师怎么看？”
他语调平和低沉，却暗含满满的讽刺。
柳霜此时已经想要将自己埋起来，偏偏被提起，周围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她无地自容。
“对、对不起……”她咬着牙冒出这两个字，羞耻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冒出来，“我不配做这场展会的设计师，乔总，赔偿金我会付的，我先走了。”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完整地说完这番话，捂着脸跌跌撞撞跑出人群。
乔斯煜皱了皱眉。
下一刻，孙教授兴奋开口了，
“无妨，刚好我想要和暮雪合作，我来当设计师。”
德高望重的孙教授，居然出山了！为了这个他们曾经都看不起的乡下女！
苏暮雪甜甜地朝着孙教授笑了一下：
“那真是太好啦~”
乔斯煜也忍不住勾起嘴角，他在努力压抑着自己激动的情绪，他是总裁，他要维持继承人的冷静。
他朝着苏暮雪走了两步，两人靠得很近，他弯腰低头，垂着双眸，轻声道，
“这幅画苏总可以随意开价。”
低头的瞬间，他闻到了苏暮雪身上淡淡的香气，那是檀香混合着更加清润的味道，侵入鼻腔的一瞬间，他奇怪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
可是他还没有细细思考，也还没有等到苏暮雪的回应的时候，
忽然，人群让开一条路。
乔斯煜脸色一凉，感觉到了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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