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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在旁边，也难掩好奇。
“月出皎兮，劳心悄兮；”
“有意变化，君莫笑兮！”
婴宁并不直接回答归不二的问题，只是缓缓念出两条绯句。见对方神色懵懂，她盈盈一笑，继续道：
“云路万里，百邪不侵；”
“域外来此，建旗羽林！”
这两条绯句入耳，归不二猛地面色大变，正要上前见礼---
却被婴宁挥手制止，但他神色之间的恭敬，却很难掩饰。
你们这样，让额很惆怅啊！
叶知秋听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几句话中藏着什么玄机。但他明白，有些话婴宁并不想说，至少当下如此。
“叶兄---”
婴宁伸手接过羊脂玉净瓶，一面收回储物空间，一面看似随意地赞叹，“你刚才那段法咒，可高明得很呢！”
“对对对！”归不二附和道，“似有佛门大道雷音。”
佛门大道雷音？
蹦蹬儿你个崩蹬！
额只是引用最强法海的台词，装一把X，真正牛叉的是杨枝甘露吧？
“不过是在杂书中看过的几句话。”叶知秋强行解释道，“刚才触景生情，不知怎么就想了起来。”
婴宁眸光流转，上下打量叶知秋，似乎在判断他言语真伪。
过了片刻，开口发问，“叶兄，你可知道佛门须弥山？”
佛门须弥山？！
叶知秋一时有些迷惑。
要说不知道，他在蓝星那一世，确实听说过；要说知道，在这方世界，他却不清楚这到底代表什么。
但九大奇石当中，就有须弥石。
这个问题，真是让人脑壳疼！
“叶某不知。”叶知秋最终摇头。
联想到玄黄石、蜃楼石，他又猜测道，“莫非与玄黄大陆、蜃楼城一般，都是一方天地？”
如果真如他所想，九大奇石各代表一方天地，那这方世界可不简单！
“虽然不中，亦不远矣！”婴宁看出叶知秋真的不知，转而问老道士，“前辈，你在昆仑之时，可曾听过？”
“不曾。”无为子摇头道，“佛门圣地，老道只知金陵护国寺、金华兰若寺，还有西域大金轮寺。”
玄黄大陆上，相传佛门源自流沙诸国，源头正是大金轮寺。
但大金轮寺所在，却并非什么须弥山，而是灵鹫大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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