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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房间内回响起来：“张某志，你可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过？”
“我……我知道，但我并不后悔！”面具人的语气异常坚定。
“哦？杀了两个人，竟然毫无愧疚之意吗？”徐凡大声斥责道。
“愧疚？凭什么？他们本就是死有余辜之人！”面具人愤愤不平地反驳道。
“呵呵，是吗？那两个人只不过是一时失手，才不幸造成了你父亲的意外身亡，你就这样残忍地将他们杀害了，难道你的良心真能安宁吗？”徐凡表情冷漠，语气充满质疑地反问着对面的面具人。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面具人怒声咆哮着回应道。
“按照你的说法，只要行侠仗义、快意恩仇便足够了，那么这个世界还要法律何用呢？”徐凡眼神冰冷，面无表情地说道。
“法律？当我父亲惨死的时候，法律究竟在何处？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残害后进行尸检，当时法律又在哪里？而那些行凶作恶之人由于尚未满 18 周岁，法院仅仅判处十几年有期徒刑，最终竟然还获得减刑并提前出狱，请问此时此刻，法律到底在哪里？”面具人情绪激动，声音近乎嘶哑地喊出这番话。
“这就是你几年部队生活的感悟？”徐凡不以为然，语气中充斥着不屑与轻蔑之意。
“不……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宁愿永远留在那里……”面具人声音低沉，像是压抑着什么，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带着一丝哽咽继续说道：“可是……身为人子，我很清楚……那只是一种奢望罢了……”
“你……真的就没有丝毫后悔之意吗？”徐凡语气冰冷，再次开口问道。
“不后悔！哪怕赔上这条烂命，老子也绝对不会后悔！”面具人的回答异常坚决，没有丝毫犹豫。
“好，算你有种！”徐凡的语气突然一变，接着说道：“但是，对于这次的审判，我并不打算过多干预，一切都将交由民众的意愿来决定你的生死！”
“随便！”面具人一脸无畏，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老子奉陪到底就是！”
......
“卧槽，这次直播有点新意啊~”
“是啊，罪犯人数变少，还戴了面具~”
“也许是主播想给他一个机会，保护他的隐私~”
“可是他一直在和主播硬扛啊~”
“不愧是部队出来的，气质就是不一样，帅~”
“呵呵，硬气就能无视法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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