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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注意一下，是他一贯强势的风格。
但秦嘉听着心里并不舒服。
她其实习惯了周清淮这种态度，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着反驳一下。或许是因为看到了他和叶栖烟在一起。想到这几天他没联系自己，可能都顾着陪自己未婚妻，她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周总对我，随时可以弃掉，我现在留个退路也不是不可以。顾连城虽然处处比不上你，但我要是拿你做个模板的话，那这辈子真是要孤独终老了。他对我怪好的，天天往办公室送花。”
“是吧？那你现在就跟他去吧。”
这话把秦嘉一下子说愣了。看着并不像是揶揄或者反讽。
见秦嘉没动，周清淮掀了眼皮看过来，问，“怎么还不走？”
秦嘉此刻也拗起来，笑一下说，“那我可就真的找他去了。”
秦嘉打算起身，他手掌又突然按在她肩上，很是用力。以为要强留她，但没一会儿周清淮又松了手。还是让秦嘉走的架势。
秦嘉离开之后，周清淮身体往后一仰，靠在了沙发上。
他莫名觉得很烦躁，起因自然是因为看到了她和顾连城在一起，还和他举止亲密。但他生气，不仅仅是因为秦嘉失了分寸，背叛了他制定的规则。还有更多，他说不清楚。
这样会让他更显烦躁。
秦嘉一口气走进电梯，才得以呼吸。
她肺叶燃烧，觉得很难受。
这感觉也很糟糕。
其实她知道今天不该突然犯脾气。这样就正好让叶栖烟得逞。但她偶尔允许自己在周清淮跟前的“失控”。
她出酒店，下雨了，不能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