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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样的？”童方明自顾自地去厨房拿了个碗来，把冰激凌装进碗里。
他装到一半，突然顿住：“不好意思，我前妻喜欢这样吃冰激凌，我习惯了，你要是喜欢就着盒子吃，我就不给你重新拿碗装。”
顾小北说：“都把碗弄脏了，我就用碗吃吧。”
童方明笑了一下，把勺子递给顾小北。
顾小北接过勺子，小口地吃着冰激凌。
冰激凌是三色的，味道还不错，只是因为送他冰激凌的人不是他想要的那个，所以顾小北吃得很慢。
童方明坐在顾小北对面，他穿着衬衫和西裤，他说：“我接到你电话时刚下班回到家，怕你出事，就过来看看。给你带冰激凌这些事都是催眠的时候你自己说的，陆淮年没有告诉我。”
顾小北抬起眼皮，看了童方明一眼。
这人怎么跟会读心术一样，竟然知道自己在心里埋汰他和陆淮年。
童方明伸手扯了两张抽纸递给顾小北，示意他自己擦擦嘴上的冰激凌，童方明笑说：“我只是具有基本的察言观色的能力。”
顾小北更加讨厌心理医生了，面对童方明时，就像是面对一个测谎仪一样。
“小北，你是真的很可爱。”童方明伸手去摸顾小北的脑袋，却被顾小北躲开了。
顾小北看他的眼神很防备。
童方明失笑，在顾小北吃冰激凌的期间，开始提起自己上一段的婚姻情况。
童方明的父母都有十分稳定的工作，他们对童方明管得非常严格，童方明出柜后，他的父母对此并不能接受，并且到他实习的工作单位不断骚扰。
童方明不得已就选择了出国留学，他拿到了全奖，之后毕业了就在国外定下来。
为了拿到绿卡在国外定居，他和一个外国人结婚了。
他的妻子是他的同学，是个0。
童方明虽然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但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1还是0，他没有和人谈过恋爱。
结婚后，他才知道自己或许并不是1，而是更倾向于当被进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