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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在乎这个。”
沈淮砚：“什么？”
江芫：“我的胃舒不舒服。”
沈淮砚不语，也安静喝酒。
江芫忽然问：“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酒精麻痹了神经，又或许是江何平下午那通电话刺激到她，此时她说话有种不管不顾的劲头。
她想做乖乖女有什么好，前怕狼后怕虎，最后也落不下什么好，还不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沈淮砚侧过脸，注视她双眼，“你清醒吗？”
“还可以，你现在说什么，明天我肯定记得。”她又喝了一口酒，涩意在口中蔓延，“等会儿可就说不准了。”
沈淮砚：“那我等会儿再说。”
江芫一愣。
这个人真的一点都不按理出牌，她笑了，眼底波光潋滟，“淮砚哥哥，你不老实哦……”
她面颊透出酒精熏染的酡红，毫无预兆地倾身，靠近他几分。
沙发本来就小，他也没躲，只静静盯着她，瞳仁黑沉幽深。
“你怕什么？”她眼底笑意狡黠，像是有点得意，“我看出来了，下午你回来那会儿，想亲我。”
到底是喝了点酒，胆子大了。
沈淮砚闻言，拿着啤酒的手紧了紧，喉结滚了下，“江芫，你别招我。”
“我现在得了一种病，别人不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她贴他更近，“听别人的话有什么好，反正也没人会因为我听话就喜欢我。”
她说话间，淡淡的酒气流转于两人之间。
沈淮砚呼吸沉了几分。
装啤酒的易拉罐在他手中，微微变形。
“怎么样算招你？”她没有觉察危险，“我爸说男人都喜欢浪荡的女人，我这样像吗……”
她话没说完，沈淮砚将手中的啤酒罐放在圆桌上，发出铿锵的一声响。
江芫愣住，眼前瞬息之间黯淡下来，光线被遮掩。
男人靠近的速度极快，他扣住她脑后，她甚至还没能回神，嘴就被堵住了。
手中的啤酒掉落下去，骨碌碌地滚到了床脚，酒液倾泻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