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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悦牙睁开眼睛的时候，十千已经不在床上了。
今天居然醒得这么晚。
打了个哈欠，她站起来，有些不稳，腿都睡软了，也睡够了，该起床了。
转了一圈，录音室没听到声音，厨房也没看到人影。
应该不会这么早出门吧。
“喵~”你在哪？
江悦牙扯着嗓子喊到，希望十千能有回应。
没想到菊华听到声音，从阳台上走了出来，走到江悦牙身边转了一圈，一脸疑问：“喵？（你叫我干嘛？）”
江悦牙：“……”是的，她现在是只猫。
她的叫声，比起人来说，猫更容易听懂些。
江悦牙：“喵（我没有叫你，我在找人。）”
菊华：“喵（神金）”
说完她直接跑到阳台晒太阳去了。
***
最终江悦牙听到二楼杂物室传来些许动静，才找到了人影。
她站在门口，见十千正在收拾东西，一下不知道该往里走还是往边上站着。
十千手里正拿着一个绿色小乌龟，那是他以前网上买东西送的赠品，见年年来了，顺手一扔：“年年接着，给你的玩具。”
江悦牙两手正好接住，放在地上用爪子刨了刨，别说，这些小东西还挺好玩。
十千继续收拾，杂物堆得多了，得分下类，不然哪天想找个东西，可能就找不到了。
江悦牙用手把乌龟刨到左边，又从左边刨到右边，这样翻来覆去，她终于能理解作为一只猫的快乐了。
诶，稍微一用力，不小心刨到房间里面去了。
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十千，她心想进去应该不会被认为是捣蛋吧。
她脚步轻轻的进去，右爪伸出准备悄悄的把小乌龟扒拉回来，目光却停留在一本高中时期的语文书。
红竹墨石的封面，书有些旧，却没有破损的地方。
好像那是很久以前的记忆。
她高中时最喜欢的是语文，却把最多的精力花在数学上。
翻开封面，高二七班陈曲舟这几个字写在中间，是标准的正楷体。
陈曲舟。
她想起来，十千从来没有在网上透露过他的真名，陈曲舟应该就是他现实中的名字吧。
这名字好听。
正准备再翻一页，十千却转过头来：“年年，你在干嘛。你盯着我的书难道还想学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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