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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王高高跃起，冤魂缠绕的枪尖穿起个个拦路者，带着他们的尸身直奔灵月与慕容雪。
见状，方辰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蝎罗迅猛的一刺像慢动作一般在他眼中放映。
“啊—”凄厉的嘶吼响彻云霄。
“界限开放。”半龙半人的方辰身形再变，膨胀的身体撑破衣衫，露出密布的龙鳞，龙臂蠕动，一根根骨刺带着鲜血破体而出，龙翼暴涨，骨膜之间隐隐传出风雷之音，红色的咒文在蓝色的龙鳞上蔓延，一抹狂暴的血红涌进黄金竖瞳。
黑雾被尽数驱散，取而代之的是是迅猛的暴风雪，冰狱展开，不分敌我，所过之处生机无存，唯有座座冰雕。
冰狱领域再度扩张，成群的的亡灵骑士顷刻间泯灭在空中，天启四骑士连反抗都没有便轰然倒地，只留下四个闪烁着各色光芒的骷髅头。
对着蝎罗隔空轻握，正在冲锋的地狱马王化为满天碎片，一些离得近的人类被炸开的骨片扎入身体倒地哀嚎。
蝎罗的状况也没好多少，虽然胯下的地狱马王为他挡下了大部分攻击，但是他的骨甲上布满裂纹，犹如蜘蛛网般向全是蔓延，原本俊美的脸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削去天灵盖的骷髅头，透过头顶的空洞隐约可见其中萎靡的灵魂之火。
“我们到底要帮助什么怪物。”重伤不起躺在乌古身上的佐林不由得发出疑问，“唤醒死者，人类究竟想干什么？”
“不知道，人类最近几年的研究越来越疯狂，甚至连那种怪物都做出来了。”比起沉迷器械的佐林长期跟在慕容雪身边的乌古显然知道的更多一些。
“没有理智，不分敌我，这种同归于尽的武器，人类是察觉到什么了吗？”武器，佐林不再将方辰视为生命而是视为一件武器，早年游历大陆的他隐隐察觉到了丝丝要点。
“武器？你这么说有些过分了吧佐林。”被方辰救过一命，乌古对方辰依旧心存好感，当即有些不满。
“我曾经在圣城看过一本书，和千年前的神战有关，上面记载的神仆和这小子状况很像，没有理智，为毁灭而生。”佐林面色凝重，拼命回想着记载的内容。
“神从天降，天地倒悬，神仆相伴，尸山血海。”小声复颂着古籍的记录，佐林冷汗直流，人族究竟在神战之后得到了什么。
没有人在意佐林和乌古在那里小声嘀咕什么，所有人都在惊恐地看着怪物一般的方辰。
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方辰仿佛在思考应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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