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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叫做肆无忌惮吗？！”
罗南轻声回答：
“存在即合理。你们打着正义的旗号滥杀无辜，在本质上已经违背了宇宙法则。”
鹤熙听完，不再言语。
“存在即合理”这几个字像针一样刺入她的心里，让她无法反驳。
“我得离开了。”
饮尽杯中的酒，鹤熙慢慢站起身，接着说道：
“我会带着其他天使再来，希望那时你别在凯莎面前说这样的话。”
说完，鹤熙径直离开了酒吧。
目睹这一幕，罗南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在原着故事里，
鹤熙、莫甘娜和凯莎三位女神，即使没有遭遇死亡，
但也并未得到善终。
要么下落不明，
要么就被大时钟传送到了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要想重聚至少需要三亿年！
此时一旁的雷利疑惑地问：
“你说你的年纪还不如她岁数的一个零头，这位天使的真实年龄得有多大啊？”
刚才鹤熙在场的时候，
身为本地人的雷烈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生怕惹恼了对方而丧命。
她散发出的恐怖气息和圣洁气质让雷利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罗南想了想，笑了笑，回答道：
“大概有一万七千年到两万年之间吧。”
听见这个数字，除了露科亚以外，酒吧内的其他人皆震惊不已。
雷利朝着门口瞥了一眼，确认鹤熙已经离开后，苦笑着说：
“有些车看上去跟新车似的，但实际上那里程数真是吓人。”
“人家天使活得时间确实长了一些，可在感情方面还是很认真的。”
罗南调侃道：“鹤熙要是听到你这句话，估计你现在已经被拆解成分子了。”
听到这番话，雷利不禁打了个寒战。
就在此刻，系统的提示音响彻罗南的脑海：
“叮咚，顾客天基王鹤熙完成倾诉，奖励一次随机抽取机会，可抽取顾客任意一种能力！”
“叮咚，顾客天基王鹤熙倾诉涉及对象：神圣凯莎，未来会产生羁绊的人物将会造访酒吧……”
“是否抽取能力？”
罗南果断回答：“抽！”
“叮咚，恭喜宿主获得天使基因！”
“进行适合我自身的优化，并立即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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