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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色，如今却因为系统言语，屡屡破防。
顾宏业失笑，宠溺地看着许嫣然，想了想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我都听嫣然你的。”
嫣然，顾宏业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想要将这两个字刻入灵魂。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我们找官方合作，人间官方，地府官方一起，人多力量大。”
“地府官方？”
“嗯，你联系人间官方，我联系地府官方，大家看看是约个时间见面商谈还是视频谈。”
“地府官方？”系统意外，“你居然能够联系地府？说好的一起变傻，你怎么就突然偷偷努力了？”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好了一起变傻？”
“嗯……你虽然没明说，但你也没说你要努力啊，这就是默认了吗？”
“呵呵。真可惜你不是人。”
“可惜这个做什么？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很不错啦，无拘无束的，我可喜欢这样了。”
“是啊，你无拘无束的，我和宏业就被你给拘束到了，你怎么就变成了个灯呢？奇怪。”
“我也奇怪，现在的样子虽然无拘无束的，但不好示人，还不如之前的猫咪呢，可惜变不回去了。”
系统说着，似乎是在努力变幻，许嫣然就看着系统一闪一闪的，好一会儿之后，系统放弃了:“还是不行，不知道是不是能量不充足的原因，现在没了系统程序，我也看不到我还剩多少能量，唉。”
之前许嫣然便十分小心，谈话中尽可能避免系统二字，却没想到系统直接就给秃噜出来了。
她看向顾宏业，便见顾宏业带笑看着自己，似乎是没察觉到系统的话有什么不对之处。
顾宏业没发现吗？当然不是，他察觉到了眼前人对自己有部分隐瞒，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
能够陪伴在眼前人身侧，他便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没问，不说，不算隐瞒。
还好顾宏业没问，许嫣然这样想着，心里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