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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挽月轻轻应声：“好，我们伊犁见。”
挂了电话，沈挽月看了眼周庭斯，转身朝不远处的航空公司售票点走去。
在工作人员的询问下，她拿出身份证，语气坚定。
“我要一张明天最早的直达伊犁的机票，谢谢。”
当晚，沈挽月回了曾经的家。
多年没有人居住，家里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
等她全部打扫干净后，周庭斯才一脸惊慌地赶过来。
见她好好的，松了口气后突然生气了。
“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是要把我急死吗？”
他很少发怒，眼中还有似有若无的后怕。
沈挽月倒了杯水给他：“对不起，我忙着收拾卫生，没有听见手机铃声所以……”
话还没说完，周庭斯便握她的手，声音沉哑：“以后别这样了。”
目光相对，沈挽月感受到他握的力度比以往要重。
像安抚，又像挽留。
她没有回应，而是默默抽出手。
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何况周庭斯也已经结婚，这样不合适。
沈挽月坐好了饭，等吃饭时，周庭斯突然说起很久以前的事。
“挽月，你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你躲在楼梯间的杂物房里，边哭边叫着爸妈，那时候我在想，这么爱哭的丫头，我真不想哄。”
“但看到你拿着糖，可怜巴巴看着我的时候，我就想永远护着你，但我没想到，我们后来会结婚……”
听到这里，沈挽月手一顿。
周庭斯看向她，神情渐深：“这些年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