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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旖沫：“……为什么给你们的孩子看我的照片？”
许是时间真的太长，秦旖沫越来越看不懂他。
凌奕寒缓步走进来，声音极淡：“你想听到什么？”
这个问题，秦旖沫也不知道，只是，“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凌奕寒冷笑一声，“你想要什么解释？”
秦旖沫觉得他明知故问，她不信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会听不懂她的话。
凌奕寒高大身影无限逼近她，黑色硬质皮鞋抵在她白色运动鞋前，健硕体魄高大身躯天然带着无上压迫。
秦旖沫手撑在他胸膛上，不让他再靠近，“你女儿还在这里，你别太过分。”
“过分？”凌奕寒拽着她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我不过是拿你当年嫖我的方式对待你，也算过分？秦旖沫，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出来卖，你就要敬业！”
秦旖沫想扇他，却被他轻易钳制，她扬起白皙脖颈：“怎么？北爷私下里背着妻女嫖还觉得不过瘾，准备当着你女儿的面来一次？！”
她怒目圆睁，在小小的凌依身上看到了曾经自己的无助。
当小孩子就是这样，什么都阻止不了，也什么都改变不了，无论你的父母是什么样的渣滓，都只能接受。
只是秦旖沫怎么都没想到，凌奕寒会成为第二个秦自山！
凌奕寒捏着她手腕的大掌不断收紧，像是要掰断她的手腕。
秦旖沫神情愤怒的跟他对峙，像是他敢在此刻对她做什么，就会咬掉他一片血肉。
“妈妈不是爸爸的妻子。”
床上的凌依没有因为他们的争执而恐惧，只是亮晶晶的眼神变得暗淡空洞，“依依是……”
“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