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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打趣：“阿北，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昨晚……也没有能养精蓄锐？”
他这般说，自然不少人都以为凌奕寒跟李雅若昨夜激战、恩爱有加。
对李雅若的态度也更加和缓。
秦旖沫方才还是话题的中心，此刻已经被挤出交流圈。
她站在不远处目光沉静的看着被簇拥着觥筹交错的男人。
昔年连香槟和雪碧都分不清楚的凌奕寒，此刻已经是名利场上游刃有余的北爷、凌总。
原来，五年后，他是成长为了这样的模样。
她站在那里很久，看了他很久，试图一点点将记忆里的凌奕寒跟眼前这位凌总慢慢融合。
最终以失败告终。
“周政南你看，他跟以前像是两个人了。”秦旖沫喃喃。
周政南递给她一杯香槟，“他不会想要回忆起自己曾经贫穷困苦的那段时光，所以他不会再跟你联系。”
秦旖沫将酒杯递到唇边，“……我跟他住过廉价出租屋，一个月三百块，你应该想象不出那个环境，一个大杂院里，有刚出狱的、有收废品的、有捡垃圾的住着八户人，窗户是打不开的，通风的只有一扇门。
一个屋子只有七八平方，放下一张床就没什么活动空间，夏天洗澡的时候是烧了热水倒到盆里用毛巾淋湿到身上，院子里还只有一个水龙头……”
周政南握紧手指，“那根本不是你该受的苦。”
“没什么应该不应该，我选择了，就承担过程和结果，可是他一直欠我一个答案，为什么有一天他把我丢在那个破旧的出租屋里，就走了。”
秦旖沫掀起眼眸，不期然对上凌奕寒寡冷扫过来的目光。
彼时他们之间只隔着一个人。
秦旖沫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她唇瓣轻动，想要问个清楚。
凌奕寒眸色深幽如万年不变的古井，他缓步朝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