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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一直往下淌着水，她用手擦过，一直有。
祁峥见四下无人，帕子落在她脸上，给她擦。
沈明蕴怕被人看到，忙夺过帕子，自己擦，袖子因为她抬手的动作，滑落到手肘处，露出手腕类似吻痕的一块一块红痕。
“手怎么了？”祁峥问。
分开时，她的手腕还是嫩白的。
“自己掐的。”
“掐自己做什么？”
“大皇子看到我脖子上你吻我的痕迹了，我为了骗他说是蚊子咬的，就在手腕掐出类似的痕迹来。”
这些痕迹是她从城门回国公府这段路掐的。
自己迫不得已伤害自己应该会委屈的，但她麻了，没这种感觉了，习惯了，所以说得稀松平常，说完就把帕子还给祁峥。
祁峥目光落在她脖子的吻痕处，又移到她脸上，才接过帕子。
回到院里，沈明蕴去屋里换衣裳，祁峥在屋外等。
等她换好，祁峥进去，对屋里的婢女说：“都出去，本王有要事要询问她。”
婢女出去。
祁峥入到里屋去，立在床边，垂眸看沈明蕴，“下次别自己往水里跳。”
沈明蕴已经换了身素白寝衣，坐在床上，被子掩住半个身子，靠着床屏，脸色微白，“我若不往水里跳，你会管我吗？”
只怕知道大皇子在假山后轻薄她，也当做不知道，任由大皇子践踏她吧。
她没忘了他在大皇子府说的那句。
——你好歹给我祁国公府留点面子，别在大庭广众之下。
假山后面没人，她要是不往水里跳，不给大皇子的随从救，他定是直接就过去，根本就不管她！
“我若是不管你，你跳下水，我也不管你。”祁峥声音沉，大皇子就在池边，她再不配合，也能把她救起，根本不需要他命自己的手下去救她。
沈明蕴不吭声。
“想要什么？铺子？田产？还是宅子？你挑一处。”
沈明蕴意外扬头。
看她可怜，觉得对不起她，要给她补偿是吗？
可他名下的产业，无外乎是家族留下来给他的，或军功皇帝赏赐的，这些长公主肯定都知道。
若是补偿给她，被长公主知道了，如何解释？
刚这般想，就听祁峥说：“有我母亲不知道的。”
沈明蕴心动了，她想要个铺子。
可思来想去，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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