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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太深，容易自伤。”
虽然她不知道皇甫凝和季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以她对季城的了解，他如果不想放一个人走，那她就走不掉。
他看似吊儿郎当，实则深埋于骨子里的偏执与霸道一点儿不比贺靳寒少。
皇甫凝将药膏放进手提包里，抬头看纪遥遥，“我知道，可……人如果没有执念，没有想要的东西，活着也想行尸走肉，那也没什么意思，不是吗？”
纪遥遥哑然，看了眼前的女人很久，却找不到任何话回她。
‘夜色’酒吧，角落处。
季城看着喝闷酒的男人，俊脸隐匿在黑暗之中，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整个人看上去矜贵清冷，却带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
“我说你让我来陪你喝酒，还是看你喝酒啊？”他扫了一眼满桌子的空酒瓶，才一小时不到，竟然就喝了五瓶了，这不要命了？
这些年，他已经极少喝酒了，就算应酬上，他也能推就推，今儿这是怎么了？
见贺靳寒又端起酒杯，季城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去抢了过来，“到底怎么了？因为纪遥遥？”
除了她，他真找不到第二个理由了。
贺靳寒并不说话，下颌紧绷，嗓音清冷，“拿来。”
季城没动，目光有些不忍，叹息低声道，“阿寒，早就知道的答案，你为什么还非不死心，要再去验证一遍？嫌自己伤得不够？”
“不过验证了也好，你死心了，也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要你多嘴。”贺靳寒从他手里夺回酒杯，抬头视线落在人群中，带着鸭舌帽的女人身上，淡笑道，“你的冤家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