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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坐上车时，她就忍不住问宋彦泽。
“玫瑰的种子你从哪里买的？”
她眼神中的期盼落在宋彦泽的身上，火热的温暖。
“我不知道，是别的军官送给我的。”
他真的不知道，或许是什么稀有的国外品种吧。
在家属院中，宋彦泽再厨房中忙碌。
他为了今天特意学了做饭。
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那也是他的心意了。
郑书雁看着桌上那条特意为她准备的鱼动了动筷子。
一点都不合她的胃口，怎么吃都不觉得香。
她心情平淡的结束了这一餐。
饭后宋彦泽在收拾，郑书雁一句话差点让他没拿稳盘子。
“宋彦泽，离婚吧，别再做无用功了。”
这已经是郑书雁提出的无数次了，宋彦泽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这一次两人坐下来准备好好说清楚了。
“书雁，我已经要走了，没有时间哄你了。”
宋彦泽的语气几度哽咽，可还是强装着淡定。
“我知道。”
这些安排不用宋彦泽重复，郑书雁甚至比他都要清楚。
这一次他不管不顾的握住了郑书雁的手，紧紧抓住不想松开。
好似一松手，两人就彻底结束了。
郑书雁的指尖发红，她就这样看着，感受着温暖的体温。
许久后，宋彦泽下定决心一样，语气坚定的问
“这一次想好了吗？”
郑书雁立马点头，她早就想好了：“明天就去离婚吧。”
宋彦泽抬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好，那我就不再纠缠了。”
最后是他送郑书雁回了林业部。
“郑书雁，相识一场，你有需要来找我，我还是会帮你的。”
宋彦泽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郑书雁不会那样做的，她自己就足够了。
未来的路就只有她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