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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说罢转身离开。
热水早已备下，素藜进到浴间，在侍画和三月的服侍下褪去湿衣、鞋袜，放到水中，浸入热水中的一刹那，浑身打了个激灵，皮肤上起了细小的疙瘩。
慢慢地，热气回暖到身上，体内的血液开始流动。
沐毕，侍画将她身上的水分拭干，换上软缎寝衣，把素藜扶到床榻上躺下，将头发绞干，又拿了烘炉将头发烘至半干。
“你们下去吧。”秦封走了过来，看样子也是才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湿热气，一头发丝半挽半散着。
侍画和三月退去，房中只剩下二人。
秦封从桌上拿着烛灯，走到床边。
“拿着。”
素藜怔怔接过他手中的灯火，见他又返回点了一盏，拿在手中走来，放到床头案上。
“怕疼么？”秦旁问道。
素藜拥着被坐在床上，摇了摇头。
外面的雨仍淅淅沥沥下着，雨滴落到屋檐、落到窗台、落到枝叶上，发出深浅不一的哒哒声。
昏黄的灯火中，在她的注视下，他慢慢蹲下，轻轻开口，又问了一遍：“真不怕？”
腔调中有些哄趣的味道。
素藜揪了揪被褥，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撩开被角，她自觉地从被子中伸出一只脚来，连带着一截玲珑无骨光滑的小腿。
男人的目光在那只粉粉的玉足上定了定，然后撇开眼，把灯烛放得进了些。
他将她的脚搁放在膝上，从旁拿出一根银针放到烛灯上燎过，将其中一只脚抬起，只见原本光滑的脚底起了两个一大一小的泡。
素藜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看着半跪在身前的秦封。
“那天我说的是气话……”
“我没想嫁陆公子……”
“你当时说的那些话也太可恶了……”
女人正心不在焉地说着，忽然脚上传来刺痛：“啊……轻些……疼……”
秦封下意识捏了捏她的小脚：“不是说不怕疼么？还有心思说其他的。”
素藜就不说话了，脸上有些泛红，烛光照壁影，女子垂首在上，男人屈膝半跪。
秦封的动作娴熟，没让她遭罪，两只脚上的水泡处理好。
“早些睡，今天的事，不会白白让你受着。”
秦封走出门外，将房门反手掩上，院中传来男人远去的声音：“去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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