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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样叫过那老头儿，皇帝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素藜点点头，明白了，虽然那是她一辈子接触不到天神一般的人物。
秦封觉得不对，反应过来：“姨娘刚才这样说，是在试探我？”
素藜抿嘴笑，她确实想知道秦封会怎样处理这件事。
“且别让我回答，我考考你，如果是你，要怎样还庆三清白？”秦封饮下杯中酒。
“我又不是官老爷，如何知道。”素藜吃了一口菜。
“姨娘现在就是官老爷，老爷说出来，小的无不尽心为您分忧排解。”
素藜先是一愣，接着咯咯笑个没完。
男人目中含笑：“别笑岔了气。”
屋外仍然淅沥沥下着雨，听这雨脚，怕是要下一整夜了。
素藜眼珠俏皮一转，肃了肃声音：“本大人润润嗓子，我儿，你替我沏盏茶来。”
秦封马上接话道：“小大官儿，茶就别喝了，一会儿您浅睡，还是说案子吧。”
“那我说了？你不准笑话我。”
“嗯，说吧。”
“这事已过去多年，想要找证据不太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抽丝剥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庆三无罪，那么另一个人一定在说谎，只需要从他口中找出漏洞，便可不攻自破。”
她想起，卢管事来的那日，秦封答应帮庆三，她还为此和他起了争执，那个时候，他告诉她，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想来他应该早有论断。
素藜说完，发现秦封正嘴角含笑地看着她，然后起身，走到一桌案边：“姨娘可为我研磨？”
素藜不知他要做什么，卷起袖子，露出一截白莹莹的腕子，手执墨条，倒入清水，慢慢研着。
秦封手搦笔管，摊开一册子，落笔，字走游龙，笔笔藏锋。
“封哥儿的字真好看！写得是什么？”素藜语中羡慕，她没读过书，识不得字，可就算她不懂，也觉得秦封的字是好看的。
“按姨娘的法子写了帖子，交给县老爷，明日有好戏看。”帖子上只简单几句，点明案中疑点，陆明章为官多年，审案经验丰富，一看便知关窍。
素藜眼中生出兴喜，嘴角咧着，觉得自己好像也不差。
其实这些陈年旧案，要审也审得出来，端看执权者想不想查，这也是为什么庆三情愿散尽家财也找秦封帮忙。
庆三口口声声说自己无辜，却不敢赌，他自知名声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也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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