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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的话咽了下去，似想到什么，便说道：“既如此，不如你先治本王脸上的疤痕？”
治腿，多半是要扎银针的。
如果她的乖顺是装的，又或者学艺未精，把他治疗得全瘫了……
可是，治脸就不一样了，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疤痕膏。
哪怕是她给自己下毒，也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们保驾护航！
两人面面相觑着，盛毓点头，“行，如果我能让你脸上的疤痕治好，你就让我帮你治腿。”
还好她是原书里，作者设定的天赋异禀的医者，要不然怎么制药，让女主盛雨曦成为全家人的宠爱，由此开启开挂般的人生？
“可。”
盛毓笑着，“王爷拉钩。”她伸出小手指。
齐朝夜只觉得幼稚。
那种感觉就像，给了她几分颜色，她要开染坊了。
他闭上眼，“本王决不食言。”只要她一切都是真的，或者演得彻底！
大雪整整下了三日。
香茗带着几个丫鬟在院子里堆了雪人，用树枝，和盛开的山茶花装点成了雪花姑娘。
盛毓坐在窗边，开了一点窗户，看她们戏耍。
清宁道：“香茗她们每年都会堆雪人，总也堆不够。”
盛毓道：“挺好的。”至少是真的开心。
旁人都说，淮南王齐朝夜性子阴晴不定，怎么府中的丫鬟性子却这样活泼？
想着，盛毓喃喃道：“如此说来，王爷似乎并不是外界传的那般难伺候吧？”
清宁笑着，“王爷的狠只针对外人，敌人。”
她看着盛毓，这是王府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和王爷同床共枕的女人。
清宁觉得，或许这一次，王爷真的会有个女人在身边了。
“只对敌人。”
清宁点头，“是呀，王爷喜怒无常是真，可他也不是无故发怒。”给盛毓倒了一杯热花茶，继续道：“王爷待王妃总是不一样的。
盛毓微微一笑，她知道，清宁这是在与她示好。
或许，就如清宁说的那样，她是第一个没被抬出婚房的新娘。
所以，她们都觉得她不一样。
她点了点头，“或许吧。”或许是不一样吧。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最后结果如何，谁也不知道。
清宁不再说旁的，让她尝花茶。
盛毓微微笑着，端起青玉茶杯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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