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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拒绝我的意思，但我还是要说，我这里永远欢迎你的加入，而且李可也在等你。”
“我知道的，谢谢林总赏识。”
纪清雅到底还是没有给出肯定或否定的答案。
她并不是想吊着林盛明，只是觉得以自己目前还没有解除合约的身份，实在不适合和林盛明承诺太多。
但其实在心底，也有想到林盛明这边发展的意思。
毕竟这边有纪清雅熟悉的人。
和李可几乎不需要磨合，就能够恢复到之前的工作状态。
而纪清雅也在近几次和李可的接触中，渐渐知道林盛明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老板。
总之一切看起来，都比留在傅氏要好。
不会有来自林染的竞争，不需要帮另一个人收拾烂摊子，也不需要面对傅锡洲的刁难。
而且还有在傅锡洲身后的整个傅家。
看不起纪清雅的傅家。
只要纪清雅换了一个工作的地方，就可以完全抛之脑后。
纪清雅当然希望如此。
林盛明或许也发现了纪清雅犹豫的想法，更是给纪清雅的想法上添了一把火。
“我其实并不单单是想把你挖过来，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脱离苦海。”
说着便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纪清雅。
“如果这个能帮到你，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好友。他现在在这个城市发展，如果你想换个城市生活的话，也可以来他这里。”
纪清雅拿着名片看了一眼，是一个美术馆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