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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怎么突然就死了，这也太魔幻了吧。”
“世事本就无常。”
慕言旭这回答噎得贺斯淮没话说。
片刻后，他才有些烦躁道：“那难不成就让老陆一直自闭下去啊，我们做兄弟的好歹也要帮帮忙吧。”
“不会的。”
“什么意思？”贺斯淮看向他，“你是认为老陆对乔星眠的用情并没有那么深，其实也是，老陆应该不至于……”
“这个我不确定。”
“啊，那你刚刚说不会是什么意思？”
慕言旭将桌上的报纸扔到了贺斯淮怀里，“经报道，长陵那边的车祸案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老陆就算要自闭，应该也要等将幕后的人抓住后吧。”
他刚说完，二楼传来了声响。
陆辞越抱着骨灰盒下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着比冰窖里的冰块还冷。
“老陆，你下来了。”贺斯淮立即坐直了身体，有些惊喜地看着他。
陆辞越点了下头，看向慕言旭，“阿旭，帮我在上京的墓园里选一块最好的地。”
“好。”
慕言旭做事向来讲究效率，两个小时后，三人到了墓园。
陆辞越依旧抱着那个骨灰盒，他其实并不想将它放进去，相比于此，他更想将人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想到那通电话，他的心实在不好受。
灰蒙的天色下，陆辞越在墓地前久久地站着，凉意爬满全身。
良久后，他才将手中的盒子放入了棺木中。
“你会恨我吗，清清？”
陆辞越盯着盒子，眼眸尾部一点点染红，不会有人回答他。
“我希望你恨我，古话说，含恨不得终，来找我吧，无论如何，我都会等你。”
贺斯淮两人站在不远处，目光有些担心。
“老陆干吗一直蹲在那，不会也想躺进去吧？”
这话让慕言旭眉梢轻挑，侧眼看向他，眼眸闪过一丝无奈。
“有时候真想知道你整天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些什么？”贺斯淮耸耸肩，“和你们一起游戏人间呗，多爽快。”
慕言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再接话。
没过多久，陆辞越走了过来，两人的对话也彻底终结。
贺斯淮的注意力转到了陆辞越身上，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有些担心道：“兄弟，你还好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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