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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该问，我为什么要拆穿。”
林妍妍默了默。
确实。
不管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都没有揭穿她。
可他现在突然出手撕开她的真面目，为的是什么？
林妍妍试探问道：“因为沈悦？”
不对。
如果他对沈悦有真心，就不会动手打她。
刚才那三鞭子将沈悦几乎打烂了，血肉飞溅。
祁赦哈哈大笑。
林妍妍见祁赦越笑越狂，心底越来越没底，恼羞成怒：“别笑了！”
祁赦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看向她：“林妍妍，如果你再说这么可笑的笑话，我就该把你踢出局了。”
林妍妍怔住。
祁赦收起笑意：“如果你是个没脑子的恋爱脑，我确实得考虑一下跟你合作的必要性。
联姻，不是非林家不可。”
林妍妍脑袋里似乎绷了根弦，因为他的话，瞬间断了。
她看着祁赦，脑海里不断回忆最近的相处，生出一种略带荒唐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