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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从老板的角度表了态，他对这两姐妹的事完全不知情。
此后这一整天，沈亦欢都惴惴不安，她意识到自己在明处，沈夕妍在暗处，两人同在一个公司，难免还要再生事端。
下班后，去见张牧辰的路上，沈亦欢先与蒋城聿汇合。
“心事重重的，你怎么了？”蒋城聿一眼就看出她的不同寻常。
“沈夕妍回君科了。”沈亦欢叹了口气。
蒋城聿没有接话，沉默了。
“有没有什么建议？”沈亦欢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做好你自己的事，以不变应万变吧。”蒋城聿摸了摸她的头，眼神担忧。
“我真是衰神附体。”沈亦欢感叹道。
“蒋城聿，沈亦欢！”张牧辰远远地喊他们。
沈亦欢听到张牧辰的声音，赶紧避嫌起来，与蒋城聿保持了距离。
“亦欢，你有点本事的。”张牧辰一坐到餐位上就开起了玩笑。
“你是说什么？”沈亦欢假装听不懂。
“我说蒋城聿啊，我和你谈杰远的事，居然是他打电话约我出来谈，这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张牧辰笑呵呵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俩。
“没办法，我有把柄在她手上。”蒋城聿笑了一下，很淡定。
沈亦欢尴尬地笑着，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我们谈正事。”张牧辰主动说。
“你们这个IVD就是体外诊断？这个业务的开展是和医院合作？”沈亦欢问。
“对，我们的客户主要就是医院。”张牧辰答。
沈亦欢瞟了蒋城聿一眼。
“我不参与你们的合作，我旁听。”蒋城聿马上说。
蒋城聿说是这么说，真的等到张牧辰对着沈亦欢一通专业输出后，蒋城聿只能做起了翻译，负责把生物医学知识翻译成通俗白话文给沈亦欢听。
“你要把亦欢绕晕了。”蒋城聿笑了一下。
“你说你说。”张牧辰开始甩锅。
蒋城聿翻译了一大段后，沈亦欢听懂了一半。
“还是要你来说。”张牧辰笑着和蒋城聿碰了一下杯。
“市场很大对吗？”沈亦欢很敏锐地抓住了蒋城聿话里的重点。
“当然。”张牧辰马上接话。
“你们现在最大的困难是什么？”沈亦欢直接了当。
“我们现在要融资就是要有子弹来打入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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