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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柴惜君嫉妒宁姝窈……同柴家没有关系，也同柴子安没有关系！”
宁惜朝沉默了片刻，突然道：“殷溪，你自诩聪明，有一样事情，你永远都比不上宁姝窈。”
殷溪皱眉，却没有说话。
宁惜朝缓缓道：“柴惜君只不过是柴子安的鹰犬爪牙，这一点，她一直知道。”
殷溪张口想要辩解，宁惜朝打断了她：“她不过是个内宅里的小丫头，还是庶出的小女儿，她能有什么本事调动了柴家的仆从杂役，促使婆子，过来指使我去攀咬宁姝窈？”
殷溪算是彻底明白了……
连猜带蒙，全明白了。
“陛下，臣两个都不选。”她重重的叩首，“臣想嫁给柴子安，同他举案齐眉，诗文相和，与子偕老。”
宁惜朝看着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殷溪也不催他，就这么跪着。
门外的宁姝窈脸色难看的厉害，心乱如麻。
裴衡按着她的肩膀，小声说：“相信我，没事。”
宁姝窈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他如此笃定，她又确实没听到刀剑的声音，隐约又放下了心。
韩先生瞧着这场面，到底是读书人，实在是厌恶又无可奈何，一甩袖子走了，其他人好些看不下去的，也都跟着走了。
也有一些恬不知耻的，想着读多少书都难见一次殷溪将军，竟然留在原地看着，想着一会儿同殷溪攀谈几句。
柴子安站在门口，时不时朝着门里看看，目光落在宁姝窈面上时，还带了几分笑，宁姝窈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并不搭理。
裴衡笑道：“柴兄的未来夫人在里头杀人，你怎么不进去？”
柴子安愣了一下，这才笑道：“我是读圣贤书的，见不得杀人见血的样子。”
裴衡：“……”
柴子安又笑了一声：“也是殷溪她性子太急躁了些，动辄喊打喊杀的。”
“表哥是觉得，殷溪不该杀人？”
“自然不是！”柴子安正色道，“那宁生心术不正，不好好做学问，妄想攀上高门的小姐，打死他，也是活该。”
他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裴衡一眼。
裴衡并没能听出他话里对自己的嘲讽警告，他皱眉看了柴子安一眼，心底里升起一股厌恶。
“你父无官无爵，你也是一介白身，竟然勾引了四世三公殷家的家主。委实该打死。”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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