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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放下手里的古文书籍，瞅着额头带有细汗的甯姀，淡然的笑笑，“先擦擦汗，再坐下慢慢说。”
甯姀把晶石拿出来，语气惊叹，“老师，我真的没有想到这块晶石能割裂空间，而且这漫长的一来一回我竟然完全没有参透其中的奥秘。”
顾航拿过晶石细细看了看，睿智的双眼显出几分困惑，是他的错觉还是事实，他怎么觉着晶石好像比最初的时候小了些。
顾航静等着甯姀平复呼吸，合理的组织好语言才开口，“说说吧，什么叫割裂空间？”
甯姀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屋内闪烁的几个红点，笑道，“您是不是先把监控给停了，有些话题实在不适合传出去，不然我怕自己会成为小白鼠。”
“你这丫头故意酸我呢，你一直在这里学习，监控到底有没有用你还不知道。”
甯姀垂眸，她当然知道那些监控其实都是老师故意做出来的假象，外面还有一间跟这里一模一样的房间，只有在那里老师才会做一些对外公布的实验，而这里则是只有她们师生才知道的私密空间。
“我这不是怕您疏忽，两间实验室就像复制粘贴似的，太难看出端倪了。”
“别贫嘴了，赶紧把你经历的情况说一遍。”
甯姀端正脸色，详细的把自己如何实验，如何找到原始森林的诡异磁场，如何回到1992年，见到老师早就逝去的妻子以及英年早逝的儿子的事说出来，最后晶石又带着她回到初始的地方。
“最初的时候我以为真的只是磁场的关系，但是现在我实在不敢这么想了。”甯姀指着墙上悬挂的时刻表，“我在那里呆了一年，而我们这个时代仅仅过去一个月，这太奇妙了，时空与时空之间还存在这么大的间隔，连时间流速都能改变，这是最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方。”与此同时，甯姀心里还有个别的猜测，只是她想亲自验证过再来跟老师讲。
顾航眼中的感情复杂难辨，良久他才哑着嗓子开口，“璟琰他小时候怎么样？”
“可爱的很，打小就聪明伶俐，而且眉眼间跟您有些相似。”
“文惠呢，她应该很固执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是不是很怀疑你的动机，她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我……”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甯姀都静静的听着，等老师笑着说自己失态时她才摇头否认老师对文惠的认知，“我们不熟悉的时候她的确对我有些疏离，但是后来熟悉了，她真的是个很好相处的女人，温柔贤惠，明明比我还小，处处却像个姐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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