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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应烟面前时，滚烫的热气弥漫在眼前，伴随着的是浓厚的肥牛香气。
应烟眼睛都亮了不少，人看着也没有那么病恹恹的了。
陆臣也坐在她面前，慢慢吃起来。
应烟吃的满头大汗，抓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下秒，陆臣抬眼。
四目相对。
应烟觉得这一幕分外的眼熟，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只是怎么样，也想不起来。
脑海里的迷雾跟着渐渐散去，她看见一个眼下含着泪痣的少年也在和她吃着番茄肥牛，小应烟吃的满头大汗，刚伸出手，少年给她递了餐巾纸。
并且，将面前的肥牛全部挑给了她。
在当时的小县城，肥牛可是稀罕物，哪有普通人家吃的起的。
应烟揉了一下眼皮，到底是没说什么。
用过晚饭，她自觉把碗筷端进厨房，清洗。
应烟出来时，陆臣已经洗了一个澡出来，他浑身上下就系着一根浴巾。
淅淅沥沥的水流淌过沟壑，流向深处，打湿面前洁白的浴巾。
“……”应烟吞了吞口水，不自觉心随意动。
说到底，她也是普通人，有七情六欲，也有六根不净。
面对赤裸裸的男色，把持不住，是人的本能。
应烟走上前，正好看见男人手上拿着一支药管，是她上次没有用完的那支。
脸颊登时红了，她磕磕绊绊说：“我去洗澡。”
双腿摩擦的轻微不适感在提醒她。
应烟眉心微蹙，跑得更快了。
放在卧室的手机响起。
她接通电话，是游弋的道谢电话，让她帮忙谢谢陆臣，裁员名单下来了，没有他。
想到昨夜男人在车上所说的话，应烟后知后觉，有种被算计的错觉。
洗完澡，换好衣服，应烟推开门，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部老片子，叫《海上钢琴家》，通过旁观的口吻讲述另一个人的一生。
应烟看过，但也仅仅是看过。
或许唯一一点遗憾是——
当主人公因为爱情和女孩相识，却又因恐惧而不敢走下陆地的时候。
她走上前，低声问：“你不是说游弋会被开除吗？”
陆臣没什么奇怪，显然是听见了刚刚响起的电话声，语气平平说：“我还没把他开除了，我的生活助理就罢工了，要是真开除了，你是不是要直接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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