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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早倒闭了。”
又给她往前指路：“太太，您要是想买东西，这顾家还有些没卖出去的货，就在前边那个菜市口便宜甩卖。”
姜知漓朝路口看了眼，微笑道：“谢谢您大娘。”
那日在医院见到顾清和，便隐约察觉出顾氏国货行出了事，这段时日事情颇多，倒是没关注到竟已倒闭了。
姜知漓又上车吩咐亲卫朝前方路口开过去，到了路口停下往里走。
海边城市菜市场一股子咸鱼海鲜味，地上黏腻脏污，寻常千金小姐是不会出现这里的，姜知漓身上跟着亲卫，又穿着体面，吸引了不少路人的侧目。
姜知漓叹了口气，并不喜欢引人注目，今日还专门挑了套最朴素的款式，那衣柜里全是傅北臣为她添置的洋装。
因为她曾生活在底层，知道那种目光，大都不是善意。
姜知漓很快发现了顾家的摊子，快步走了进去。
张威抬头看见姜知漓，神色还不太自然，毕竟当初是他带头砸了沈家裁缝铺。
不过如今主顾上门，岂有怠慢的道理。
他客气地笑了笑：“沈太太。”
姜知漓轻笑，和气地回了句：“威爷。”
张威苦笑：“小的不敢当。”
姜知漓云淡风轻道：“我如今也不是沈太太了。”
张威很快改口：“姜娘子，要看点什么？”
姜知漓轻笑：“有没有颜色亮眼的布？”
张威立刻从摊子里取出几匹布，“就剩这几匹布了，这几款颜色都煞为亮眼，老百姓嫌不耐脏，还没卖出去，不过倒是适合像您这样的官太太。”
张威看见姜知漓身后跟着的亲卫，穿着北洋政府的军装，腰间带着震慑百姓的武装枪支，一看就知道姜知漓现在身份也不一般。
姜知漓看了匹粉红缎的，“这匹多少钱一尺？”
张威倒是实诚：“从前柜台上是四角一尺，现在折半了。”
姜知漓惊讶道：“怎么卖这么便宜？”
张威叹了口气道：“姜娘子你有所不知，现在都流行洋布，像咱这种土布都没多少人买了。”
传统绸缎大都是手工刺绣，平面散点的纹样，而洋布花纹款式更为丰富，鲜艳，也自然更受时髦女郎们的追捧。
姜知漓又拿起布匹掂量：“这一匹有多少尺？”
“三十尺。”
姜知漓看了眼剩下的还有五匹，除了那匹粉红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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