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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司凝安都被周既白的操作逗得哭笑不得。
“你怎么就确定，她的税务有问题？万一她有在好好纳税呢？”
“不管，反正就是要给她找不痛快。”
周既白钻牛角尖，行事像个小孩：“只要让她付出点代价就好，谁让她让你不开心。”
司凝安没多做评价，毕竟周既白也是为了给自己出头。
她打着马虎眼跳过这个话题，把文件夹塞到他手上：“见见这个吗？明天怎么样？”
周既白翻了翻文件内容，有点迟疑：“大学生？”
不是他不看好大学生创业，而是大学生创业实在太难了。
要在过于饱和的市场做到技术顶尖和创新，又要有识货的伯乐，投钱又不多嘴。
这些都具备的条件下，还要看风口。
周既白其实不太看好现在的大学生的耐性。
他觉得他们普遍只想挣快钱，未必能好好抓住机会。
“虽然我相信你的眼光，但是……”
“你不要对大学生有偏见。”司凝安装模作样打了他一拳，“你和我都是从大学生过来的。”
“扪心自问，如果我们也得不到支持，我们要多久才能靠自己的努力入围福布斯富豪榜？”
周既白听她这么问，挑着眉欲言又止。
司凝安看穿他的表情，故作生气地耸肩：“行，你的家族一直都在福布斯富豪榜，我无话可说。”
周既白就算什么都不做，不成立现在的风投公司，他也会是福布斯富豪榜上的一员。
“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既白急忙为自己辩解，绕到司凝安身前，好声好气道：“这个项目，能通过你研发的软件预测吗？”
当然不行。
司凝安想都不用想。
在风投公司创立初期，她就做出了一套算法，可以预测并分析某个行业或是项目在未来三到五年，五到十年间的所有发展情况。
但迄今为止，她投过的项目，暂时还没有一个扛住过算法。
偏偏，那些项目又在她投资之后，打了算法的脸。
“你要是实在不看好，我就自己投，不占公司的份额。”
司凝安不强求周既白，但周既白却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不相信司凝安，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我相信你，明天去见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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