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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子吊儿郎当，正色起来：“我们早就说好的。”
“我记得。”
司凝安语气平静，心情的波澜也已经的缓和下来。
她在决定投资之前，当然知道这是景钧帆的项目。
就算他们不投资，也自然会有别人投资。
但景钧帆的项目和其他人的项目不一样，那些项目里，还有她曾倾注过的心血。
司凝安也知道，一旦开始投资，她和景钧帆就会再次产生纠葛。
但比起项目，她想，她可以忍。
“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可以帮你。”
司凝安拒绝：“我还没到那种程度。”
现在她是甲方，景钧帆是乙方，她有什么不敢面对的？
现在只是天使轮，景钧帆往后在北美的每一步，都只会更加需要她。
周既白盯着她看了两秒，起身后将笔放回她桌上的笔筒中。
“当初你离开时的决心，才短短一年，希望不要就此打破。”
司凝安看着桌上那只笔出神。
是啊，当初离开时，她的决心。
绝不会因此就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