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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文档。
真正麻烦的是那些原件，还有需要政府相关部门盖章签字的流程。
“先回去睡觉吧，明天还有硬仗要打。”关照叹了口气。
“好。”钟息清反而平静了很多，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退，只有迎难而上。
“我送你回家。”关照把手搭在钟息清肩膀上拍了一下。
钟息清侧了一下身，闪开了。
坐在角落里的梁训尧见状马上站了起来，靠近了他们。
他看了一眼关照，目光犀利，语调冷冽：“息清，走吧。”
“梁医生，那麻烦你送息清回家？”关照客套道。
“当然。我带她来的，我就得把她带回去。”梁训尧冷冰冰地说道。
钟息清这时候才从杰远的事情中回过了神，她突然发现这气氛似乎有点莫名的紧张。
“老板明天见。”
钟息清挥了挥手，就跟着梁训尧出了门。
一出门，梁训尧就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钟息清顾及到他们俩还在公司外的过道里，尝试着想把手抽回。
“别动。”
梁训尧转过头，眼神里充满了压迫感，语气非常强硬霸道。
钟息清一路被他拽到了停车场，她时不时地回头看看关照有没有从公司跟出来，会不会发现自己和梁训尧如此亲密。
“看什么？要不要回去陪着？”梁训尧语气冰冷，醋意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