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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是不是还要对她动手？
“混账东西！我当初就不该把他带上山！还有紫霄剑宗那群混账，竟然把江寒教成这种欺师灭祖的东西！”
“既然他敢欺师灭祖，我就敢清理门户！”
“他不是想跑吗？想远远离开？我就偏要把他带回凌天宗，把他拴在凌天殿，让他永远活在恐惧中！”
季雨禅的表情不断变换，忽而愤怒，忽而解气，脸色一阵黑一阵红，看的柳寒月心惊不已。
“师傅都被气成这样了……”
柳寒月心中十分难受，她不得不承认，江寒真的做到了，他成功的报复了她们。
凌天宗这次沦为垫底，师傅回去后肯定会被长老们埋怨，毕竟这次灵渊秘境之战，是师傅一手安排的，现在出了问题，他们肯定会把黑锅甩在师傅身上。
搞不好，这些资源的大头，还会被长老们以各种理由抢走。
可这一切明明可以避免的啊，当初江寒那么喜欢她们，那么仰慕她们。
如果那时候，她们能对江寒好一点，现在成为第一的，会不会就是凌天宗了？
可是，当初她们亲手把江寒推走，极其无情的磨灭了他所有的美好，硬生生把他逼的走投无路。
而且，他现在已经有了和她们对抗的资本，这才多长时间啊，他竟然已经渡劫结丹了。
如果那天，江寒被诬陷的时候，她能站出来帮他解释，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柳寒月心中一阵疼痛，已经失去的东西，还有机会挽回吗？
她眼眶有些湿润，心底生出无尽悲伤。
如果她去向江寒道歉，江寒会原谅她吗？
“师姐，江寒他……”柳寒月双眼有些模糊。
“他还能回来吗？”
墨秋霜面色凄然，她摇头甩下几滴泪珠，声音有些颤抖：
“寒月，你想让他回来吗？”
柳寒月用力挤出一滴眼泪，“是我们害江寒变成这样的。”
“他曾经那么依赖我们，无论我们怎么对他，他都没有怪过我们，而且，如果有好东西，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我们。”
“他以前那么努力的讨好我们，把我们当做最亲的亲人，可我们竟然……”
她的双眼再次模糊，“我们竟然不断欺辱他，诬陷他，打他，骂他！”
“是我们把他逼走的！是我们害他变成现在这样的！我要带他回来。”
柳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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