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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约的说话声传进来。
“她醒了没有？”
“昨天梁小姐醒过来一次，后来又睡了。昨天夜里也挺好的。”
“吃东西了吗？”
“我昨天问她要不要吃点，但是梁小姐说是没有什么胃口。”
梁栖月知道是谢南川回来了，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穿了件外套就作势起身。
刚刚站起来，紧闭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醒了？”
谢南川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窗口的她，冷声问道。
梁栖月点了点头，却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张妈快步进来，将床头柜上冷掉的粥端走。
“这都已经是昨天的了。我在去做一碗。”
谢南川看起来似乎比昨天还要疲惫，嗓音暗哑，却带着压迫感。
“没胃口？吃不下？”
梁栖月紧紧攥着睡裙的裙摆，咬着唇不敢说话。
“起来了就先去刷牙洗脸。”
谢南川坐到旁边的沙发里，目光看了看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过去。
梁栖月现在越来越有些摸不透这个男人了，但还是听话地去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赵妈已经将早饭端上来了。
谢南川的双眼里都已经带了血丝，听见开门声才放下手机“过来吃饭。”
梁栖月不敢不听，但是现在脚步还虚浮着。
缓缓地走过去坐下来，张妈就将粥碗放在了她的面前。
“梁小姐，你为了身体着想，还是多少吃一点吧。”
接过了勺子，木然地往嘴里塞了一口。
刚咽下没有一会儿突然就有些反胃，侧头到一边，猛烈地开始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