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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震得顾玥浑身发颤，她缓了半响，才哽噎挤出一句：“所以……你也重生了，对吗？”
她甚至开始希冀贺川的否认，问她是不是疯了。
可他只是很平静的直视她，“对。”
轰——
雷声炸起，风雨欲来，顾玥一个趔趄，站也站不稳。
她脸白得不成样子，眼泪彻底掉落。
“对不起，阿川……”她下意识道歉，却又语无伦次，“那一刀，是不是很疼……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杀你……我，我还爱你……”
她颤抖着抬手，上前扯住他的衣角，恳求到卑微，“如果我上辈子杀你是因为我精神错乱，你会原谅我吗？”
话落，风好像都静了。
顾玥仰着头，憋着呼吸，期盼望着眼前的高大男人。
而下一瞬，贺川却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可以，除非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