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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凌不惧他眼里的寒霜，一字一字问，“原谅，你告诉我怎么原谅？”
“还记得我第一次过来接秦朝和秦则吗？柳西西就站在你身边，以一副孩子后妈的姿态和我说话，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呢？”
秦灼想和她说，柳西西不是他带来的，但沈心凌显然不会信。
经历这段时间男人的做法，她知道如果今天不说清楚，明天、后天，或许之后的很多天，他都会一直追着过去的事情不放。
“秦灼，你妹妹的解释我信，我也信你没出轨，但这都过去了。”
“识人不清，是你的错。”
“过于愚钝，也是你的错。”
她勾了勾唇，笑意不达眼底，“所以，到此为止吧，秦灼。”
那样风光霁月的一个人，此刻脖颈处的青筋却因压抑而根根暴起，连带着俊美帅气的深邃五官，也多了一丝丝克制的野性。
秦灼强忍住情绪闭上眼睛，压下心底的冲动。
沈心凌说的那些他都认。
但是之前，自己也不懂，不是吗？
沈糯糯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水灵灵的眼睛在看到校门口一起出来的秦朝和秦则时，亮起璀璨的星光。
她挣扎着要从沈心凌怀里下来，指着幼儿园门口道，“妈妈，哥哥。”
秦朝和秦则一眼瞧见了她，挥着手大喊，“糯糯！”
昨晚在老宅吃完饭，他们就等着秦灼来接他们去沈家，结果临时得知沈心凌有事，让他们在老宅住一晚。
沈糯糯抱着冰淇淋保温袋，扑进了秦朝和秦则的怀里，两人手忙脚乱接住她。
她献宝似得说道，“哥哥，冰淇淋。”
秦则眼睛一亮，和她一起拆手里的保温袋。
而秦朝扶住沈糯糯后，好奇地看着沈心凌道，“妈妈，你出差回来啦。”
后者淡淡瞥了秦灼一眼，“嗯，刚回来。”
男人耳朵发热，撇开脸掩饰自己谎言被戳穿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