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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们曝尸荒野，成为孤魂野鬼。
“我不知道许毓的结局会在什么时候到来，到时候，也许我会当面告知你们。”
“王爷……待我极好，他甚至为我安排了一门好亲事。”
“若有来生，还要再做家人，那时，我们一定会平平安安，团圆美满。”
我在墓前整整跪了一天，想到哪里，便说几句。
就好像闲话唠家常，只想把没来得及说的话都说完。
顾长风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将晚了。
他立在我身后，静静地站着。
“许毓会有怎么样的结局？”
我问他。
“罪证确凿，会尽快问斩。”
顾长风的声音很轻，风吹过去，便散了一半。
“问斩，呵。”
我语气淡然：
“世道真好，凌迟车裂再也上不得台面，区区一颗人头落地，许毓这辈子还真是不亏。”
许毓罪孽深重，居然能得个这么干脆的死法。
何其不公。
“世间因果有轮回。”
顾长风或许是想要宽慰我，开口回应。
我笑了笑，站起身。
跪了一天的膝盖猛地一痛，我差点栽了下去。
“小心。”
顾长风急忙伸手，扶住了我的胳膊。
我站稳了身子，望向顾长风还紧紧搀扶着我的手。
“王爷，男女有防，还望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