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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家斯诺健身中心是什么人开的？”
“韩非砼。”
江宇眉头一皱，再次看了看张海北的资料，这个张海北除了是健身教练之外，还当过兵，十八岁当兵，二十三岁退伍，退伍之后还当个三年协警，后来才当了健身教练。
“有意思，有意思。”江宇轻声嘀咕。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刘学斌急忙凑上前去。
“或许你一开始的猜测是对的。”江宇道。
“我最初的猜测是对的，什么意思？”刘学斌有些发懵。
江宇脸上露出笑意，不仅仅刘学斌的猜测是对的，或许常老的猜测也是对的，这就是善后作案，只不过对方的手法很高明。
“人体器官买卖。”
江宇一指张海北的资料：“查一下三位死者的财产状况，我需要确认一下。”
刘学斌让人去查，很快事情就查明白了，三个死者都有着不止一套房产，账户存款并不少。
“这么多资产根本不符合他们的正常收入，现在刘局应该明白了吧。”江宇靠在椅子上：“这个张海北看来才是真正的嫌疑人啊。”
刘学斌眼睛一眯：“你是说三个死者其实都参与了人体器官买卖案，这才遭遇了灭口，程晓忠只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