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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的。自己做上位者的那些年是什么模样，郁妧如今已经想不起来。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郁妧扯了下唇角，“好。”
封青山见她松口，扳着的脸才稍稍缓和了些：“车库里那些，有喜欢的吗？”
郁妧摇头：“没有，爸爸。再说，那些车不是在我名下，刮了蹭了，我没法交代。”
这话递过去，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封青山也错愕了一下。
他这个不争不抢，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儿媳妇，还真的突然转了性子。
“去买一辆就是了，喜欢哪款，明天让管家给你办手续。”他说。
郁妧这样做，就是想给人添堵。她看封青山，发现他没有因此不悦，反而……挺高兴？
“还是大嫂有面子，我今年跟爸爸要台新车，爸爸都没松口呢。”封云又开始酸。
郁妧看了她一眼，云淡风轻：“不是我有面子，毕竟肚子里怀着金宝宝，都说母凭子贵，我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底层女孩，好歹也能凭着这个嫡长孙贵上十个月。你说是吧，云小姐。”
桌上的人个个瞧不起她，封云尤甚。这句话看似自嘲，实际上打了一圈的脸。
封云尬笑：“大嫂说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什么贵啊贱啊的。”
老太太憋了一晚上，“小妧，奶奶知道你怪我……”
郁妧：“不敢，奶奶。”
封准坐在一旁，一忍再忍，终于放下筷子，扳着郁妧的身子，把人转过来开口：“你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