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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真的很开心。
就像曾对她那样真心。
秦以也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红着眼，她小声说道：“再见了。”
这句再见，是对她自己的十五年说的。
人生有多少个十五年，她的十五年虽然没有得到一个好的结果，可一路走来，她不想说后悔。
只是，再也不见了，张梦谦。
……
吧台边，张梦谦正笑着和陶贞贞说话，突地被人轻拍了一下。
“嘿，这是一位女士叫我给你的。”
张梦谦转过头，便见服务员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外套问：“您是张梦谦先生没错吧。”
张梦谦看见衣服上熟悉的logo，心里莫名抽搐了一下。
他就是怕秦以知道，才特意叫另一个特助去买衣服的。
可这个特助也知道他喜欢这个品牌吗？
张梦谦忽然抬头看向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没有一张是他认识的脸。
陶贞贞接过西装外套，笑着说道：“你的助理来得可真快。”
张梦谦回神，到嘴边的话改了：“抱歉，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先回趟公司。”
而另一边的秦以回到公司，HR正等着她。
离职手续很快办完，秦以拿到了自己的离职证明。
离开之际，HR却忽地抱了抱她。
“辛苦你这七年为张氏集团做的贡献。愿你离职后能拥有更好的未来，前程似锦，一路顺风！”
明明是每个离开公司的人都会收到的祝福语。
可这一刻，秦以心中还是涌出无尽的酸涩。
“谢谢，我会的。”
她郑重开口，许诺自己。
六点，秦以抱着自己的箱子，走出张氏集团的大楼。
与此同时，张梦谦开车从公司门口开过，驶向地下停车场。
他们就这样擦身而过，然后走向彻底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