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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公子元与郑国交战……”
说书人随手关了门，左右瞧了一眼，才抬脚往赵长欢跟前走了两步：“见过姑娘。”
赵长欢微微一颔首：“有劳先生了。”
那说书先生轻咳一声，音色随即变了，竟是司徒掌柜的声音：“先前殿下让小人查探的太医院的消息，总算是有了点眉目，只是兹事体大，须得面呈殿下。”
赵长欢一哂，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先生这是信不过我？”
司徒掌柜连忙摇头：“小人绝无此意，只是确实牵扯太大，若是这消息传递上出了纰漏，就算是姑娘，怕是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赵长欢似是被说服了，下巴微微一抬：“殿下今日不想见人，就在那屋子里赏月，你若是有胆子，自去见就是。”
司徒一愣，循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却只瞧见对面酒楼有道人影，对方正在摆弄一个箱子，也看不出来里头是什么，只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寻常。
他不自觉抻长了脖子，想看的仔细些。
对方却仿佛是有所察觉，一枚酒盅忽然破开窗纸，呼啸着朝他攻了过来，他猝不及防匆忙躲闪，却仍旧被打中了肩膀，一时疼的他龇牙咧嘴。
赵长欢啧了一声：“今日阖家团圆，殿下孤身一人，大约是脾气不大好。”
司徒掌柜脸色乍青乍白，却迟迟没有开口，他也是习武之人，知道对方投掷酒杯的人必定是个高手，有这样的人随侍在侧，不见他大约是真的瞧不上他。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姿态顿时谦卑起来：“是小人莽撞了，既然如此，还是不叨扰殿下了，太医院之事就劳烦姑娘转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