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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该怎样回答。
“啧啧，想开些。话说就你这俩学分，可别和你家陆总闹僵了。想顺利毕业，没准还得靠他给学校捐楼呢！”
“打住！”林清羽急忙打断她，“冲你这句话，我也得赶紧去学校！”
褚念敛起笑意，声音几分严肃，“说正经的，你要有难处了和我说，我帮你。”
“嗯。”林清羽轻声应着，胸口酸胀。
挂断电话，她来到病房外，隔着门上的玻璃望向袁清梅。
只见她身上插着各种管子，腿上打着石膏，人是那样安静。
既然林盛应了下来，想来袁清梅一时半会儿受不了什么委屈。
这样想着，她便匆匆去了学校。
一进阶梯教室，几名男生冲她吹口哨，“可盼来我们林大美女了，几天没见，size更大了！”
“一边去！”褚念一掌拍回扔过来的篮球，拽着林清羽坐在中间的位置。
“哟，褚大小姐吃醋了！”
“要点脸！”
几个男生笑嘻嘻，纷纷找位置坐下。
“什么课？”林清羽凑过脑袋。
褚念掏出书，一脸无语，“艺术鉴赏。”
“这不是选修么？”
“选修的分就不是分了？”
林清羽撇嘴，“行吧，蚂蚱腿也是肉！”
没一会儿，一抹窈窕的身影走进教室，周围立马安静下来。
待看清楚讲台上的人时，褚念倒吸了口冷气。
她推着林清羽的肩，“诶诶，什么情况？”
林清羽抬头，就见沈芷白一脸娇笑站在众人面前。
“大家好，我是学校特聘来的教师沈芷白，负责大家这学期的艺术鉴赏。”
——“啊！沈芷白！”
——“学校这次下血本了啊！”
——“啧啧，我以后肯定不逃课。”
听着耳边的窃窃私语，林清羽五味杂陈。
褚念翻白眼，“阴魂不散。”
沈芷白视线扫过林清羽，停顿了几秒，而后继续与同学们寒暄。
看着她在讲台上“表演”，林清羽心情复杂。
大概她在陆晚丞面前也是这样温婉纯良吧。
快下课的时候，沈芷白再次看向林清羽。
她缓缓开口：“是这样的，我们的课程会经常准备一些教具，所以需要一名助手。林清羽同学，你有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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