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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孙副局点了点头,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一点。
不过,有个碍事精在,多少也给他的大事儿,添了点不便。
但这又怎么能难倒他呢?
“肖老师,你也是知道的,现在规矩办事儿,有些话,人多了不好说。”
孙副局笑着招了招手:“服务员!”
“给这孩子单找一个雅间!好茶伺候,记我账上!”
“好嘞!”
服务员飞速跑进,挂着商业式的笑容一伸手:
“您请。”
“我?”
二牛看了看孙副局,又看了看肖楚楚。
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直觉告诉他,这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肖楚楚肯定会同意的。
“啊……”
肖楚楚也感觉到了不对,但一想到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有些事,还是顺着人家来的比较好。
“那,二牛,你先去吧,我和孙副局单独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