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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开始想骗点钱花，但被季妄戳破了呀！后面那些我都是按照祖上教的，真不是糊弄人……”
男人说话带颠三倒四，眼神四处乱瞟不敢看俞柠，书上说了，如果和鬼魂对视，精气会被吸走的！到时候自己也离死不远了！
作为中外混血儿，男人心中的信仰也很中西结合，会相信上帝的存在，也会相信踩井盖会倒霉，每次都得让身边人拍三下去晦气。
俞柠的照片在他做法时看过太多遍，他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果然中国人还是在国内领土鬼魂更强！他在国外那么招都没招到，一回国就出现了！
男人坐在地上一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一会做耶稣阿门的动作点额头……
俞柠同季安对视一眼，她抬起下巴点点会议室的方向，母子默契无敌，季安会意将人托起来。
“谢谢啊，谢谢！”
男人以为季安是听了他的话，带他离开这栋大楼，到外面阳气足的地方去。
全程紧闭双眼的他晃晃悠悠被放在一处地方坐下，他以为是到外面了，一睁眼，看到对面的俞柠，椅子往后仰坐在了地上。
“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
话落，看到对方更加惊恐的脸，俞柠呸了一声，说错了。
“别紧张，我不是鬼魂。”
男人这才注意到透过会议室窗户的阳光，全部洒在了对方的身上。
她不怕阳光！
“咱们说说你和季妄的事情吧。”
俞柠笑容和蔼，语气温柔，男人却打了个冷战。
太像了！
通常季妄这模样，就代表他要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