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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自己。
她翻茶几上的财经杂志，大部分的新闻都跟顾家有关，对商圈一窍不通，看了半天只看懂了顾言钲很厉害，至于怎么个厉害法，看不明白。
十二点钟整，办公室门被推开，顾言钲面容淬着一层冰碴，捏着文件的手青筋凸起，‘啪’的一声将文件丢在桌上。
叶进跟着进来，大气都不敢喘，“顾总，刘董早些年是跟柳家有点儿过节，现在拉帮结派不想让柳家团队安插在顾正集团属于正常现象。”
“正常？”顾言钲双手叉腰，气势凛然，“他那分明是脑子有坑！”
粗俗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可见他气到极致，叶进耷拉着脑袋不再接话。
夏湉还保持着翻书的姿势，除了眼珠子动弹，一动不动。
她只听得懂顾言钲为了柳家，跟公司董事起了争执。
办公室一片死寂，她吞吞口水，把书放回去，两手抵着膝盖，想找个借口走人。
“那，三楼还需要空出来吗？”叶进又问。
顾言钲侧了下身，面朝落地窗站，被阳光笼罩，“空，我倒是要看看，谁挡得了我！”
叶进毕恭毕敬应声，走了。
“二哥，我也不挡着你处理工作了。”夏湉拿包起身，绕过茶几要走。
“站住。”顾言钲从长桌前绕出来，站在她面前，“中午了，你想吃什么？”
夏湉圆长的眼睛眨了两下，“你要跟我一起吃饭吗？去外面？”
婚前，他们偶尔会一起吃饭，但婚后没再单独出去吃过饭，一是避嫌，二是身份变化自己心里虚。
“废话。”顾言钲整理衬衫和西装，“西餐？”
“海鲜？”夏湉是土生土长的南海人，喜欢吃海鲜。
不过顾家人对海鲜一般，北方那种东西又比较贵，所以她吃得不多。
顾言钲随她，去的是市中心一家海鲜酒楼。
这儿是VIP制，不接外客，顾言钲不常来，但也是这儿的贵宾，就算不提前预约也会有位置。
他把点单的选择权交给夏湉，夏湉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好像是在‘哄’她开心。
更精准的字眼，就是觉得她被复查吓坏了，安慰她。
“二哥，柳婧娅呢？”夏湉知道这会儿不该提这个人，但她答应了李歆芸照顾柳婧娅，却连柳婧娅的人都没见到。
顾言钲眉骨收拢，看她的眼神很凶，“没她你吃不下饭？”
“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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