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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只跟贵太太们混的脸熟，生意场上的人，一个都不认识。”夏湉确实有撒谎的成分。
但她这话挑不出毛病来，夏恒远无从反驳。
招标会正式开始，司仪上场，先对顾正集团进行官方介绍，末了有请此次项目负责人上台，对项目的核心进行讲解。
最后又请顾言钲上台，对这次招标提出要求，然后就是每家公司把自己的标书递上去。
夏恒远把标书递给夏湉，低声说，“你把这个，直接交给言钲。”
“你觉得他会收？”夏湉突然觉得，夏恒远比她更掂不清分量。
“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收？他不收，你再交给工作人员就是了，又不会掉块肉。”夏恒远强行把标书塞她怀里。
所以，他特意把夏湉喊过来，除了想透过她认识这里的人外，还想让她代为干极有可能丢人的事儿。
夏湉起身，将标书放在座位上，“我要去透透气，要交你自己交，不交就算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全然不顾夏恒远低声喊她，“你回来——”
大厅里就是让人透不过气，参差不齐的人影中，她总能准确无误地捕捉到顾言钲跟柳婧娅咬耳朵的画面。
尤其，顾言钲说完招标要求后下台，柳婧娅起身迎过去，挽着他胳膊依偎在一起离开的背影，刺眼。
顺延着大厅右手边的路能到酒店后门，她打算直接离开。
拐角处，她一只脚刚踏出去，骤然停下。
“夏湉是跟着她父亲来的吗？”柳婧娅双手环着顾言钲的脖子，仰着头看他，“她父亲看起来怎么那么讨厌？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进城攀亲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