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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婧娅不知道。
夏湉坐在那儿不动，黑白分明的眸静静地注视这一幕，她想知道顾言钲跟李歆芸拗起来，谁能赢？
“荒谬。”李歆芸轻笑，“我整天也在家闲着，难不成我也适合照顾你？”
一句话，立见高低，柳婧娅态度瞬间就低了很多，“伯母您可折煞我了，这儿我自己来就行。”
她从下人手里接过汤匙，小口小口地喝汤。
“走吧。”李歆芸站起来，真丝衬衫自动垂落，整洁，有气质，“翠菱，照顾好柳小姐。”
翠菱忙颔首应声，“是，夫人。”
夏湉起身把充电器之类的装进包里。
她知道，李歆芸带她走仍旧不是觉得她委屈，是怕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影响到顾家。
但她不想在这儿待，觉得这儿堵心。
一个上午，来的人一茬接一茬，期间间隔十秒钟的功夫，柳婧娅都会给顾言钲打个电话。
两人沟通不多，其实夏湉压根听不见对面的顾言钲是怎么回应柳婧娅撒娇的，但她就觉得空气一点点被他们之间的暧昧磨没了。
磨得她窒息，浑身不舒服。
反正不是她要走的，是李歆芸让她走，她就是拒绝也不管用，顾言钲怪不着她。
出了病房，李歆芸的脸色越来越沉，进入电梯后，转过身看她，“知道言钲在哪儿吗？”
“不知道。”夏湉摇头，实话实说。
李歆芸瞪她，“不知道就打电话问！”
夏湉只好掏出手机打电话，电话响了约莫十几秒，快要被自动挂断的时候，才接起。
顾言钲的声音缓慢悠然，“什么事？”
“你在哪里？”夏湉问完，他没有立刻答，她又添一句，“阿姨找你有事。”
许是信号不好，电话传来‘兹兹’电波声，不过几秒就被男人的声音掩下去，“公司。”
“知道了。”夏湉挂断电话，转告李歆芸，“二哥在公司。”
然后李歆芸就带着夏湉去公司了。
夏湉不想去，可李歆芸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顾正集团在京北市中心，极具个性的大厦是商业街的地标性建筑。
十字路口，堵了十几分钟，李歆芸的专车才驶入顾正集团的地下车库。
夏湉来顾正集团的次数为零，以往路过时就觉得这栋大厦是金钱和权利的象征，很有威严。
今天跟着李歆芸进来，才知道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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